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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我回到了医院,守在达蒙这里,大约是在达蒙入院后的一周,他终于可以有意识地长时间清醒过来。他睁开那双睡了太久的眼睛,立刻就对上了我的脸。达蒙缓了很久,好像在回忆一切,他迷茫地眨了眨眼睛,面无表情的,忽然掉下眼泪。我马上过去拥抱他,他瘦了很多,身上的骨头像伦敦的石板路,又冷又硬。
“我们的孩子呢?”达蒙小声问。
“别想这些了,亲爱的。”我安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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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蒙浑身发抖,可能是冷,也可能是疼,但他又快速平复下来,疲惫不堪地闭上眼睛。
我用最和缓的方式把家里的情况都和他说清楚,又简单和他讲明了他的身体状况,达蒙没什么反应,但是我知道他都听见了。我看着穿着病服的达蒙,因为消瘦好像融化进被子里,虚弱的病容如同珍珠蒙尘,心里痒痒的,但又总觉得很遗憾——我对他最强烈的激情似乎都在冷眼旁观他受虐难产的濒死体验中消耗掉了,连最佳观演者杰森也进了警局,而达蒙几乎没办法再怀孕,一切都有点索然无味。
杰森和达蒙离婚的话,杰森有犯罪记录,达蒙没有收入来源,孩子们大概率会一直在儿童保障中心被收养。一旦达蒙和我在一起,那这些对我而言吵闹又麻烦的小不点儿们都会来到我的家里——上帝啊,从前我对着达蒙激情表白的时候,我说的可是“给你钱”,又不是“抚养你的孩子们”,那时候我还笃定孩子们一定会判给杰森呢。
我在心里恶劣地构想着,时不时又反驳自己肯定做不出这么人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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