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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愣,以为他没有钱了,从口袋里摸出钱夹,把所有英镑都抽出来,附加一张卡。但我的手递到半空,达蒙忽然笑了:“我不需要你的钱,威廉姆。我只是有太多事情要做,没办法和以前一样做晚餐。”
“什么意思?”
“我准备搬家了。我在伦敦找到了一份工作,在圣安德鲁斯大学做IT助理,如果稳定下来,我就可以去申请孩子们的抚养权。”
我张了张嘴,手尴尬地放下来,有些无措:“你要去伦敦了?你不留在这里了吗?”
达蒙笑了笑:“伦敦很好。我住院期间,菲奥娜女士请了伦敦的心理医生,几乎帮我克服了焦虑症。我现在按时吃药,状态很稳定。”
我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就好像江洋大盗潇洒任性了一辈子,忽然在某一天清晨被警察破门而入拘捕起来。
达蒙看着我,他忽然伸出手,我注意到他袖口下面交错的割腕疤痕,但似乎都长好了。出乎意料地,他摸了摸我的脸颊,那一瞬间,我在他的眼睛看到了熟悉的温柔,甚至隐隐泛出往日动人的泪光。就在我以为失而复得,欣喜若狂的时候,达蒙对我说:“威廉姆,我知道你都做了什么。”
我一下子僵住了,方寸大乱:“什么?你说什么?达蒙,谁和你乱说什么了?你怎么知道的?”
“我从前很爱你,威廉姆。虽然我现在觉得那可能是我焦虑症太严重导致的精神不稳定,但是这不能改变我从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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