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下来,行动随还不方便,竟也内力上升了一些。
此时窗外正月光如水,碧水如天。池塘中一尾鱼跃水而出,再落入水中,“哗”的一声让这夜晚不那么宁静。
裴冷枢看着这轮弯月,从那日细细数来,自己“不在人世”竟也过了整整两个月。
一个人和关于他的所有事藏得很深,不会轻易再去翻开,却依旧满满占据。
季千骁那句看似不经意的问话,却是让裴冷枢不得不几番思量。若是如了夜刹,不失为一个良好的“二世为人”的开端。那些事,忘不掉也关心不到,索性便也封锁起来,岂不是多少能落得些舒坦。
本以为做下这决定能安心入睡。闭上眼睛,神智却始终清明。鱼跃之声一声比一声清澈悠远,似乎有些像稚气未脱的孩子玩着水时那特意搅出的“哗哗”的水声,还有那一句句叫的亲切的“师兄”。
次日,裴冷枢还没来得及跟季千骁说自己昨夜思考后的决定,便先听说了阡落要出去几日做一桩生意。他便又把那决定咽下放肚里。
“是那长乐帮帮主殷槐宇。”季千骁倒不避讳在裴冷枢面前谈论这些,“说是他好男色,近日更是沉迷其中。便有人看他不顺眼,来我们这儿要买他人头。兴许还就是他身边的人。”
裴冷枢努力在脑海中回忆这殷槐宇的模样。这长乐帮听名字像是上不了台面的小帮派,可那次少林之会,却是见他行为做事沉稳老练,对下属也是管教颇严。但从表面看,实在想不出这人竟是如此荒淫。
思及此处,裴冷枢心中没来由地颤了一颤,马上又恢复平静,静听季千骁所言。
季千骁懒懒地把手臂靠上石桌:“阡落,你说这也奇了啊。怎么哪家丈夫哪天睡了什么人,倒还细细数来给我们听?”
“当家的,”阡落一拱手,“这就要去办吗?”
季千骁看了看他,却不马上回答,而是转向了裴冷枢,问道:“裴大侠,你怎么看?”
裴冷枢皱着眉,思索了一番:“人心不可测。我当初见到他时,怎么也想不到他竟有断袖之癖。可若恨极了一人,可会无端为他加上这样的臭名?”
季千骁摇摇头:“我看这倒没污蔑的必要。若是真有人与其有深仇大恨,欲毁其名声,岂不是应再说的惟妙惟肖些更逼真。可那交上来的书信里口吻却是有些含糊其辞。再说这殷槐宇,已过而立之年却还未娶妻,也说不上完全没可能。”
季千骁分析得头头是道,阡落在一边却显得有些耐不住性子了:“当家的,我可是要立刻去办?”
裴冷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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