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冷枢微皱了皱眉头。
这样的冷玄和自己心中的印象相差太多。若阡落所言非虚,又是什么使他变得如此?
他想到那次冷玄笑着将那颗霜绛递给自己。那时的冷玄,已经不是自己所熟识的了。裴冷枢不由地轻叹了一声。
可他却不知道,这只是传到江湖上的一部分中的一部分。那隐藏在玄冥教中,隐藏在饭后杂谈下的又是什么。
冷玄既与上官衿成亲,除去当晚,却始终住在原来的那处屋子。后来上官洌德入土,那房间也就空那儿了。
有人劝过他再怎么不愿与上官衿同房,也搬去与她住近一些。无论怎么说,夫妻二人在几乎相隔最远的两间屋子,这么住着也不像话。
冷玄却摆摆手:“这事你不必多管,我自有安排。”接着又转向别的话题说去了。
于此同时玄冥教中又出现了一人,便是冷无相。辈分低些的只知道这人长得十足好看,还跟自家冷教主有几分相像。辈分高的却知道这人不可得罪,一是他本身得罪不起,二是冷教主违逆不得。再往上头,就是杨冷云。他却知道这两人却是天天吵得不可开交,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过了十来日,上官衿给号出有喜脉,小芸兴冲冲地跑来对冷玄说。冷玄依旧斜靠着,手中端了杯茶细细呷着,丝毫不显得惊喜:“是该查出来了。”
后来旁人才知冷玄是算过日子的。他两成亲那夜,正好距上官衿上次来月事半月。
杨冷云在一边听着颇为尴尬,微微低下了头。上官衿被小芸伺候得好好地坐在铺软的椅子上,却不由身形颤了颤。
她捧住小芸递上的暖炉,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你怎么记得比我自己还清楚?”
冷玄只斜她一眼:“自然是为了一次便能完成任务。”
不日便又到了每年闭关的时日,冷玄踏入了上官洌德的炼药房。
小芸点上油灯,听听屋外没有人声,转过去对上官衿道:“小姐,接下来有三个月用不着见那冷教主了!你好好散散心。”她说到“冷教主”这三个字的时候语气刻意重了些,像是生生想将此人咬死一般。
因为只有她看到,小姐几夜没合眼绣出来的大红被褥枕头还有喜袍,第二日就全丢进火盆里没等烧完就没耐心地走了。
本说这话是想让上官衿心情好些,也睡几日安稳觉。不想她却悠悠地答道:“又有什么心可散。他这是作孽,自然会遭到报应。”
她们估计的三个月还没到,冷玄却已从那炼药房中出来。也不知会谁一声,就收拾了些盘缠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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