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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瞪了他一眼，想着是不是再去踹他一脚？

其他人侦讯後的结果，不出所料的都只是被指派出来交易的小弟，俗称的送人头。甚至有一名小弟侦查时说，他们是临时被通知需要出面做买卖，但主使者是谁，他也不知道，最高层的负责人他们是见不到的。

「任恺，这种军火商不露脸是可以的吗？」于晴边打报告，一边问出她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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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恺手边也没闲着，眼睛注视着前方的电脑，应道，「谁知道呢，现在黑道花招这麽多。」

「你看像黑社、信和堂或是凤凰堂，别说老堂主了，准备接任的接班人谁不认识？尤其是黑社，嚣张成这样，就怕别人不知道他是黑社会。」

任恺仰躺在办公椅上，手抱x看着于晴，「SKY是现在道上最大的供应商，总有一天会露出马脚的。」

「但愿。」她撇了撇嘴，但愿那天早日到来。

天sE渐晚，月之情的挂名老板娘站在吧台边，看着脸sE不太好的张舒然，不知道该不该打破沉默。她的直属老板是李又慎，跟张舒然、柯昱靖基本上没什麽交流，连同这家月之情的存在，他们也是在李又慎与于晴重逢那晚才知道的。

大半年过去，他们偶尔会来喝几杯，但一定会有李又慎。今晚，张舒然只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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