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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间,他“认出”她来,不由分说地拥抱她、贴紧她,在她耳畔呢喃:“不要离开我!香儿不要Si!我错了……”
“不离开不离开……不Si不Si……”萧香像哄一只受伤的小兽,伸手环抱住尘元的腰,用手掌轻抚他宽阔而紧实的脊背,柔声道:“师尊怎会有错?”
“不,我错得离谱。”
“如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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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该放弃你,那时。”
“有吗?何时?”
“有。许久许久以前,有好几百年了。我杀了你。”
“哦。”萧香觉得离谱到好笑,可她忍着没笑,只顺着尘元的话说:“那师尊可要赔弟子一条X命才是。”
“好。我的命是你的。我的人也是你的。你想要,尽管拿去!”
“一言为定。但弟子现在还不需要,师尊且留着吧!”
萧香挣扎着退出身来,与尘元坐在罗汉床上面对着面,眼神交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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