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姓白,名敬轩,字子望,自小喜欢佛法,听闻贵寺主持精通佛法,特地想来讨教一二。”
听少年这般说,无邪又想起了那个总是将抄着抄也抄不完的经书,有些愤愤,“是啊,他是砖进了佛经里。”
无邪的怨气,少年大概是感觉到了,摇着折扇望着他,但笑不语,只是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却闪着光。
白敬轩的到来让寺庙里骚动了一小阵,而后又该干嘛的干嘛。白日在寺庙的钟声中醒来,然后去大堂吃素斋,吃了素斋又回佛堂诵经,如此日复一日,只是无邪和白敬轩的关系却渐渐走的近了。
白敬轩住在南方,南方是香客们住的地方,和和尚们的寝室隔了长长地一个长廊外加一间竹院。
竹院翠绿,春天将近,一片绿意盎然的景象,瞧着倒是让人觉得心舒畅。
和白敬轩关系走进了,无邪也脱去了那一身伪装。他本就是不拘礼法的人,每每师叔慎言总之指着他大骂‘孺子不可教’,可他却一脸无所谓,照样该干嘛干嘛。寺庙里,唯一能管住他的就是少年主持。可是少年主持忙着研读佛法,于是无邪就越发的胆子大无天,师叔们望着他,总是摇头叹息,一脸遗憾。可是庙里的小沙弥却很喜欢这个不按牌理出牌的师哥,总是要围着他,让他讲讲从张婶那里听来的离奇故事。
这日,无邪大大咧咧推开白敬轩的门。
“敬轩,敬轩……”和尚无邪完全没有一点出家人的样子。跟随的侍从抬眼望见这个毫无礼法可言的和尚,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下。
此时白敬轩桌前摆着文房四宝,笔间游走,一副山水画便跃然纸上,无邪凑过去一瞧,惊道,“好画!”
白敬轩一听他这话,忍不住笑了出来。
明明什么都不懂的和尚却飘摇摆出一副精于此行的摸样,还摇头晃脑,“你瞧这,山是山,水是水,石头是石头,莫非不是好画?”
一旁的侍从听了这话,忍不住翻着白眼,望着无邪的眼里又含着分轻视,可是无邪却不在意。白敬轩被他逗得笑的连眼泪都要出来了,偏他乖巧,摆出一副严肃的摸样。敬轩拉着他道,“无邪……无邪……好你个无邪……”
跟随的侍从出去,每每和同伴说起这不按牌理出牌的和尚,就忍不住摇头道,“我这辈子还第一次见那样的出家人。人家都说出家人不打诳语,偏他满口胡言乱语。”
“今儿你又带来了什么古怪好玩的事情?”敬轩望着无邪,一脸玩味。
这些日子,除了每日早上去礼堂和少年主持讨教佛法之外,敬轩边都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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