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四射,手臂一抬,无邪就硬生生地跪在了佛像前。
无相面无表情开口,“放肆逆徒,居然敢在佛前无礼。”
无邪跪在蒲团前,回头瞪着他。
无相却自行起身,朝外走,走出门外,声音还落在无邪耳畔,“罚你面壁思过三日。”
无邪大气,想要抬腿,奈何被无相止住,连半分也动不得。
无相说到做到,无邪还真就在佛堂跪了三天三夜,三天未食半点米粒,终究撑不过去,晕了过去。无相第一个冲进去,抱起他就回了禅房。守着伺候他吃喝,倔强的少年却瞪着他,不和他说一句话。
无相心中心疼,却端着方丈的架子放不下去,开口又是责问,“若是不罚你,当真越发无法无天。”
无邪瞪眼冷哼,“小爷的事,用得着你这秃驴来管。”
无法无天的小和尚,说的都是气话,无相也不生气,低头弯腰掀开他的被褥,就着药膏摸上了他的膝盖。
膝盖上面已跪的破了皮,留下两个青紫的印迹,以及斑点的血痕。
“你啊你……”
少年主持叹着气,言语里透着无尽的心疼的无奈。
无邪别过头,却不和他说话。师兄弟俩第一次斗气,也是斗的最长久的。说来也只有无邪一人赌气,无相倒是不受影响,最后无邪气过了,也就像个没事儿人,只是言语之间却也有所收敛。
那时候无邪知道,自己这个师哥,虽然平素看着温温润润,可是正到了责罚的时候,却是半点也不手软。所以言语总不敢太过,就怕一个不留神,又惹怒了这位瞧着温顺的师哥。
少年主持一心向佛,总是忙着抄写那总也抄不完的佛经,迎接那些香客,讲读佛法,和无邪一起无忧无虑的日子如过眼云烟只留在了记忆里。
庙里来了位面如白玉的少年郎,是从京城来的,虽然对方已刻意隐瞒了身份,无相还是能猜到对方的身份。少年倒是一脸绅士虔诚,对着他道,“小生自小喜欢佛法,还望大师能指教一二。”
虔诚的少年说这话的时候眼里的神色也是真挚的,少年主持合十道,“施主过谦了。”
两人也讨教佛法,除了佛法之外再无其他。从佛祖释迦尼到人间的玄奘。前前后后,穿越千百年,这少年却总能对答如流,对此无相也难免心生佩服。
听说最近无邪和少年走的很近,于是无相就开始担心。依照无邪大大咧咧的性格,若是一句言语不当惹怒了这位面容温润的少年郎,那可如何是好?如此想着,再难将手中的经文抄写下去,收了纸模,穿过佛堂,朝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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