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
无相身子一向偏冷,无邪发烧,身子烫的跟火炉,靠上来的时候也烫了无相一下。无相搂着少年的身子,惊道,“你发烧了,我去叫师傅。”
无邪不依不饶,“不准去,你若是去,我就将你偷亲我的事说给师傅听。”
吓得无相不敢再乱动。
无邪一脸得意,半眯的眼帘也遮不住那一眼的春水,“抱紧我,师哥,抱紧我……”
迷迷糊糊的少年,只想要循着个冰冷舒适的身子,却不想无相的心如鹿撞,思绪千转,只怕是念千篇静心咒也不管用了。
那之后无邪高烧,大病了一场,吓得无相又被师傅责罚了一次。只是坐在佛堂的无相,再也不是那般心无旁骛了。
夜晚还是会做梦,只是相较于从前,总算有了进展。这日,无相又梦见了,宏伟宫殿立于眼前。一身紫衣的男子腰间挂着宝剑,驾着祥云出现。缓缓来了一群人,红顶软轿,丝绸门帘,一人掀起门帘,穿着一身鹅黄华服走下来。这时,烟雾顿起,瞧不真切,唯有胸口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彻骨髓。于是无相就从梦里惊醒了。
夜里的寺庙是寂静的,屋外有蛙叫蝉鸣,偶尔还能听见一两声狗吠。
狗是师哥无戒从山下抱回来的,一直奄奄一息的老狗,都说它要死了活不过几天。偏巧师哥悉心照顾,居然过了秋天又迎来了寒冬。
醒来便再难睡下,脑子里不由又想起了无邪的脸来,鬼使神差,居然将无邪的人和梦里的那身鹅黄华服对应起来,接着便觉得心跳的厉害。无相红着脸,闭上眼,想要涌颂经文安抚心灵,却半个字也念不出,脑子里盘旋的都是那个梦。
大病之后的无邪还是喜欢粘着他,只是两人之间却有什么不一样了。
无邪渐渐变得胆大,两人独处的时候,会突然抢走他的书,在他怒目而视的时候突然上前,踮着脚尖亲他的脸。然后在他震惊的眼神里无邪丢掉书跑开了,边跑边说,“无戒还等着我……”
独独留下他一人无奈苦笑。
越是宠溺,越是纵容,心中的愧疚不安也就越大。
什么无欲无求,六根清净,超脱红尘……在那人面前全都瓦解。他一世修为,都化为云烟。
师父圆寂前,曾独自将他叫进禅房。
明察秋毫的老方丈望着跪在身前的弟子,叹着气,“无相啊……”
短短三个子,却叫的无相心下颤颤,全身细胞也紧绷。
“有个秘密,在我心里藏了很久。”老方丈叹着气,似乎想起了前尘往事,眼里一片苍然,“无邪这孩子,和我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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