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倒在白宗儒身旁。
“此人乃曾被阿史那洵俘虏的战败士兵,他亲耳听闻苏大人与敌军勾结,甚至见过他的书信。”白宗儒眯起眼,好似胜券在握。
那男子双腿发颤,匍匐在地,声若蚊蚋:“草民…草民陈禹……乃边关战败后被俘之人,因机缘巧合,被敌军放回,回到中原,便听闻陛下欲彻查通敌之事,故不敢隐瞒,特来供述。”
皇帝盯着来人,冷声道:“你可知谎报军情之罪?”
那人立刻伏地磕头,语气惶然:“陛下,草民所言句句属实,万不敢欺君!”
他抬起头,目光游移地看向苏明谕,嗓音微颤:“草民被俘在敌营时,曾亲耳听闻阿史那洵点名提及苏大人的名字,说……说苏大人曾送去书信,与他有约在先……”
“荒唐!”苏明谕怒喝一声,面色铁青:“本官从未与敌邦往来,你如何如此信口雌黄!”
“圣上明察,臣女愿以身家性命作保。”苏婉再也忍不住,快步上前,跪叩时玉带钩碰在青砖上铮然作响:“此种通敌叛国之罪,绝非父亲所为。”
她起身转向白宗儒,声音冷冽:“敢问尚书,既是偶然截获密信,怎备得这般周全?白大人言之凿凿,人证倒像是筹谋已久,只待用人之际!”
白宗儒面色不变,淡然道:“萧夫人慎言,臣虽惋惜此事,但所言所证,皆是为国。”
苏婉冷笑一声,目光锐利,盯着跪地之人:“你既言亲耳听到阿史那洵提及家父,敢问,你被俘时身在何处?当时敌军主帐布防何地?你又是如何偷听到敌军机密?何以能听得如此详尽,还恰好全须全尾地回到大梁?”
那陈禹额上冷汗涔涔,被苏婉连番逼问,张口结舌,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还是说……”苏婉步步紧逼,眼神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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