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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泠只道:“无可辩也。”
那人道:“方才我说先生并非走投无路,陛下登基之初,早已有诏于尔等,谋逆造反一事,安王帐下官员凡愿降者皆从轻发落,燕先生为何反倒自取灭族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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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泠扯了个不知是真是假的笑容:“那么太傅又为何连这个问题都想不明白呢?”
那人道:“好歹你我故交一场,我更想听先生一言,难道先生不也正想如此吗?”
燕泠骤然发笑,半晌道:“记得小时候母亲请了一道士为我算命,那道士说我是富贵命,日后必定飞黄腾达,前途无量,母亲听了很高兴,还赏了那道士不少银两。后来果真如那道士所言,我二十一岁那年连中三元,打马游街,风头无两,我恳求母亲同意让我娶徽兰过门,徽兰身体不好常常吃药,好不容易她才生下了一个女儿,还好母女平安。”
“可是这一切都被你毁了。”燕泠缓缓指向面前那人,一字一句仿佛嚼着自己的血肉,“若没有你,我也不至于像今日这般狼狈苟活,母亲便不会大失所望终日水米不进,女儿患病我也不至于求药无门,徽兰也不会伤心过度撒手人寰。”
“先生家事十分遗憾。”那人感慨万分,“只是燕先生陷入今日绝境皆是咎由自取,与人无尤。”
不知是哪个字刺中了燕泠的心,他突然变得情急,抛却一贯从容,大步冲上前来似要对那人做什么,被官兵眼疾手快拦住,那人令官兵放开燕泠,随即便被燕泠猛然拉扯住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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