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和阮琼认识了十数年,你权且当我托个朋友照顾你,直到你能够自食其力,至于凶手我会派人去追查,如何?”
蔚然问道:“阮先生知道吗?”
“越俎代庖的意思我还是知道的。”楚昕调侃道,“阮琼说他临走前去净水观找过你,只是晚了一步,但我以为现在仍有回头的余地。”
蔚然暗自讶然,原来那天晚上阮先生的话是这个意思。
“你好好想想,今日做不了决定,明日再做也不迟。”楚昕道,“平时下了学到阮先生的医馆打打下手,顺便也可以学点东西,无忧无虑,无论如何也比待在京都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先把书念完。”
蔚然追问:“敢问王爷,我为什么不能留在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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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是为你好。”楚昕道。
不料蔚然起身跪地。
他说:“王爷,我想好了,我要留在这里。”
楚昕再三问道:“你果真想好了?事关你一辈子,这等关键时刻不用觉得过意不去,阮先生话是少了些,他决计不会介意的。”
“我介意。”蔚然坚决道,“王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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