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蔚然自嘲般叹息,从前他的确屡屡求助于阮琼,才会让阮琼以为自己来找他定有难处,如此似乎并非好事。
蔚然站在廊下等候,直到阮琼从屋里出来,他回神望着阮琼,三年匆匆未改对方丝毫,白发浅束,眉眼精致冷艳,蔚然总是难忘他的模样。
阮琼行至蔚然面前,问道:“何时来此的?”
“不是很久,外出不易,本以为无缘面见先生。”蔚然吟吟道,“还好来得及。”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杜鹃荷包递给阮琼:“还有一事,这里是二十两,当初先生算给我的药钱都在这儿了,其余的便当作利息。”
阮琼接过荷包捏在手里,想了想道:“仅此而已?你不必有难言之隐。”
“先生放心,真的没有。”蔚然坦诚道,“只要先生收下这钱我就安心了,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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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回蔚然去了趟沅城后,一直不得契机再去,也就见不着阮琼了,直至今年殿试前一月,他突然收到一封书信,不想竟是阮琼写给他的,惊喜不假,更多的还有欣慰——阮先生居然还惦记着他,蔚然随后斟酌地回了信给阮琼,沅城与京都相距不远,书信往来至多一月能到,快的话不过半月。
按理说,殿试放榜天下尽知,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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