旸仔细阅过蔚然那份,看完后有些恍惚,世上当真会有如此巧合之事?
楚昕还道自己业已查明对方底细,并无不妥,只是家逢不幸,蔚仲才将他带回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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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楚旸提起朱砂笔在拟好圣旨上探花一栏写下“蔚然”,还将他指到自己的二儿子身边,楚旸想到两人年纪相仿,楚泽性子柔顺但缺乏坚毅,左右正好缺一个蔚然这样的人规正他。
“陛下切勿多虑。”楚昕站起身道,“臣还有要务在身,先告退了。”
“晏清。”楚旸忽然唤道,“多谢。”
楚昕怔了瞬道:“如今不能如从前一般与皇兄时时相伴,皇兄在宫中要多保重自己,母后也是。”
未时,蔚然离开弘学馆出宫,他仍不知那两碗醒酒汤药效如何,虽然楚泽按他说的做,但直至太傅授完课,张厝和胡樰始终没有出现,由此看来楚泽的好性已然深入人心,那他们必定也会知道是自己劝楚泽这么做的,蔚然只是没想到楚泽身为殿下,底下的人根本不惧怕他,全无威慑,难就难在这并非一朝一夕所能改变的。
蔚然乘上马车,出了宫门一段距离马车忽然停住,蔚然回神,只见车夫掀开车帘道:“公子,是怀王的侍从,他说怀王有请。”
思雨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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