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明说,但让他和蔚琰一同出门已是暗示,蔚然不会不明白。
由于心里烦闷,出宫后,蔚然去了趟思云观。
思云观。
蔚然提前备好了夏日的衣物和小菜,他一直没怎么说话,只是安静看着师父,时而走神。
“你从坐下来气息便时缓时重,莫非有什么要紧的心事?”南阳子虽眼看不见,但只凭一双耳朵便能知晓许多看不见之事。
蔚然本意只想到师父这里静静心,便道:“没有。”
南阳子问道:“蔚家的人给你委屈受了?”
“没有,蔚家没有让我受委屈。”蔚然道。
南阳子略有不满:“你义父倒也罢了,有什么事还不能向你师父说吗?憋在心里也不怕把自己憋坏了。”
“师父教训的是。”蔚然顺手抓过几颗花生剥壳,“师父,您知道阮先生进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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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子道:“知道,几日前他还来过。”
蔚然愣住:“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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