淬了毒的颜色深些,而这支要浅些,若按照怀王所言,毒箭是刺客用来刺杀阮琼,那这支无毒的……就是想刺伤他的。
如此说来,刺客便不止一拨人而是有两拨,只是他恰好和阮琼同在凉亭,才叫蔚然误会背后挑拨之人想用毒箭杀他。
“想起何事?”阮琼见蔚然久握着那支箭矢出神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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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然努力回忆着,他一定在某处地方见过这支箭。
半晌,“我想起来了。”蔚然看着阮琼道,“这支箭箭杆的纹路和符谌那把扇子的扇骨有些相似,符谌是符家长子,不知先生是否听说过此人,不过昨日只是匆匆一眼,我也不十分确定。”
阮琼示意许易川,后者随即从怀里拿出一张画像摊在桌上:“此人昨夜携着这堆箭矢从古家逃出,不知蔚公子是否识得他?”
蔚然转过那张画像仔细端详,良久道:“认得,他是符谌的心腹。”
这话说完,蔚然也陷入沉默,事发后他怀疑过古家,也怀疑过是四年前纵火烧死他的人卷土重来,但他没有怀疑过符谌,因为他从入仕便一直侍奉楚泽,和符家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人,
虽然此事尚不能完全认定就是符家所为,但眼下符家的嫌疑无疑是最大的。
不过此刻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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