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
阮宵了然,直白道:“我还以为是先生呢,若真是听起来还有些吓人。”
蔚然不理解阮宵说的“吓人”是何意:“为何?”
阮宵道:“可能是我实在想不出先生出现在这的情形吧。”
蔚然笑:“阮先生不是阮公子族中长辈吗?在同一屋檐下,按理说,彼此应该比较熟悉。”
“蔚公子有所不知,先生他……”阮宵意识到什么,后又改口道,“先生的行踪行事,有时我也不是很清楚。”
蔚然没有刨根问底,不一会儿听见远处有人唤他:“蔚然。”
两人同时回头,反应过来后蔚然对阮宵道:“阮公子失陪,下回得闲再聊。”
阮宵略有些庆幸道:“蔚公子请便。”
蔚然翻身上马往谢懿所在骑去,阮宵戴上笠帽,拿过阿瞳手里的钓竿,一面叮嘱道:“今日的事千万别说出去,否则先生定要怪罪。”
阿瞳不解:“公子,您说了什么?”
阮宵摆摆手让他别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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