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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然模棱两可道:“好与不好你不也见到我平安无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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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懿抬手打住:“蔚然,我们四年不见,你就这么和我说话?你以前也不这样的。”
蔚然又道:“那我说……算不上坏。”
谢懿拿他没辙,叹气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寄人篱下哪有好过的,别怪我说难听些,幸好你义父没再要个儿子,否则你在蔚家的日子更不好过。”
“谢愉生。”蔚然冷冷地打断他,又见谢懿皱眉时流露的担忧,他有些不知如何开口,“有时我也会想如果义父当初没有把我接进京,如今的我会是什么样,和师父相依为命,给道观打杂有个栖身之地,把书念完后再靠卖字画糊口,然后或许就这么一辈子了。
我能有今时今日全靠蔚家给我的,所以我不奢求别的,哪怕义父真的要个儿子我也不会有半句怨言。”
蔚然随后扯了扯嘴角道:“你说的也没错,正因我不是蔚家亲生的,所以惹来杀身之祸的机会也会比旁人多一些吧。”
谢懿过了会儿道:“我听大哥说了昨天婚宴上的事,你觉得是谁想害你?”
蔚然转头攥了攥缰绳:“我不知道,不过事到如今我才明白,探花又如何,侍奉二殿下又能如何,跟从前的处境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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