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识得他?”
蔚然转过那张画像仔细端详,良久道:“认得,他是符谌的心腹。”
这话说完,蔚然也陷入沉默,事发后他怀疑过古家,也怀疑过是四年前纵火烧死他的人卷土重来,但他没有怀疑过符谌,因为他从入仕便一直侍奉楚泽,和符家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人,
虽然此事尚不能完全认定就是符家所为,但眼下符家的嫌疑无疑是最大的。
不过此刻蔚然更想知道另一件事,他道:“我有些话,不知可否一问先生?”
阮琼颔首:“但问无妨。”,只见一旁的许易川默默退了出去。
蔚然想起楚昕说阮琼是瀛州阮家家主,当他得知时想的只是果然如此,阮琼似乎也从未掩饰过自己的身份,不管是认识权倾朝野的天子胞弟,抑或是亲手造了支袖箭赠与他,还是坐拥这间号称“尽天下至宝”的山海阁,只不过他不知道罢了,怪只怪他未曾问得出口。
“多谢先生。”蔚然话到嘴边又停了许久,他有些忧惧,“这些毒箭……当真是用来刺杀先生的?”
或许阮琼早已猜到蔚然会问什么,他几乎是压着蔚然的话音落道:“是。”
蔚然追问:“先生也早已料到刺客会在古家婚宴上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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