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小声道,“他到底想做什么?他从一开始藏身凉亭,然后看似巧合地救下你,又从凶手手里把物证抢了回来,最后还愿意给你。”
蔚然望向湖水:“他有他想做的事,帮我或许只是顺手之举。罢了,先不提这个,我更担心的是,这碎片和符谌的扇子有可能是同一种材质,不过我暂时还未有机会去比对,不敢轻易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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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懿肃然道:“照你先前的说法,符谌的确有几分可疑,可是你不是一向和二殿下交好吗,不过我早就听闻符谌为人最擅笑里藏刀,长袖善舞精明狡猾,想要拿到他的扇子还不引起他的怀疑,这恐怕不是件易事。”
“这条路眼下的确行不通,所以我没打算这么做。”说罢,蔚然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扇子,仅从外形来说,只要不细看便足以以假乱真,就连扇子上的题字也是他凭着记忆尽力去模仿的,“既然真的拿不到,假的总可以吧?”
谢懿接过扇子打量,不过他没见过符谌那把,因此并不知道两者有多相象,他问:“你自己做的?”
蔚然没否认,他沉吟道:“这两日我想了又想,如果真是符谌所为,他极有可能是因为古阊的事而担心我左右逢源将来立储之争时不会站在楚泽这一边,所以大婚当日先是来试探一番,又觉得我仍不可信,干脆做了这么一局,事后符谌再安排好人偷走物证,古家就是想查也无可奈何,何况古家也不会为了我一个无名之卒而大动干戈,而我也只能忍气吞声,即便怀疑谁也没有任何证据,也许他以为相比于让我意外受伤,古家不闻不问才更让我恼火。”
谢懿不解道:“可是符谌未必想不到你会怀疑他。这不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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