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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懿想了想道,“昨日我们在怙湖小叙,突然遭到来路不明的人伏击,蔚然替我挡了一刀手臂受了伤,所以今日特来向老先生赔罪。”
谢懿说得颇为冷静煞有其事,南阳子似乎没有对这个解释产生怀疑:“是吗?”
蔚然内心翻腾,眼前的三个人都是他很重要的人,他不愿再让谢懿难当,也不想欺瞒阮琼和师父,索性承认道:“师父,不干他事,是我自己弄伤的。”
南阳子听了果然道:“难得你还愿意说实话,虽然这小子说的有模有样,可我却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若你是因救人而受伤,不可能由着他来向我“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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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然沉默。
南阳子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苦肉计,不得不出此下策。”蔚然斟酌道,“还请师父原谅。”
不料南阳子却摇头道:“你那些勾心斗角我不清楚,但我从没教过你伤害自己,须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我不是你的父母,你的身体发肤不是我给的,所以你也觉得无所谓,既然如此,我看以后你也不必再来思云观了,过几日我就搬走,咱俩从此也不必再见了。”
蔚然愣住:“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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