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似乎不错,他走进另一处屋子,阮卞尸身正静静躺在冰台上,被锋刃割开的颈间已被处理好,他搭上阮卞的手,想起阮卞小时候,他牵着阮卞出门转悠也是如此。
老管家敲了敲门,推门进来,站在一旁,良久道:“老爷,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节哀。”
“玉茹如何?请大夫了吗?”阮夙问道。
老管家道:“回老爷,请过了,大夫说夫人受了太大刺激,怕是要调养好一段日子了。”
阮夙没说什么,他摸着阮卞的手不知在想什么。
老管家问道:“老爷,大少爷……无论如何都显得蹊跷,来日发丧,该如何说辞?”
“先不发丧。”阮夙突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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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恭敬道:“是。”
一年后。
“先生,人已带回,眼下在伺雪堂。”言休见阮夙回来,故向其禀报道。
阮夙因事外出几日,他将大氅解下交给老管家,边问道:“关了几日,既不哭也不闹,也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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