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别后重逢的煽情话来不及说,只觉头又痛起来:“爷爷……不要我刚回来,就拉我去做苦力啊……”
原纵从小到大虽然被悉心教养,可是原风晔好打抱不平,除了教育孙子,平时心思没多少放在山庄上。他对庙堂江湖的事管得宽,可偏偏是自家庄子上的事没怎么上心,估计是无暇去顾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从小原纵就得持家,账是他管,地是他监督,哪里缺了香烛少了装饰是他去择人办,进了小厮是他分职,花鸟鱼种的养殖放生是他在操心。其他江湖门派的少主个个意气风发,志在四方。只有他一天到晚管庄子琐事。
“纵儿,”原风晔夸张地拍了拍他脑袋,“这次你去那么久,老爷子都要被琐事烦死了。怎么样啊,游历下来有没有什么值得纪念的事?”
“有,极其印象深刻。”原纵脸色阴郁。
“哦,给爷爷详细说说。”
“爷爷,上次你受人之托叫我办的那事……那算什么事啊,可把我害惨了。”原纵大倒苦水,把他进天牢,差点被杀的经历绘声绘色地讲了一遍,不过隐去了他和燕领的纠葛。
原风晔听完,眉头拧成了一朵麻花:“裴通那小子!哼,我好心叫孙子去帮忙,他居然这么看着你陷入火坑。还叫他的儿子来忽悠你,我一定要去找那小子算账……”
裴通是裴扬的父亲,原来和爷爷有交情,现任皇帝身边锦行卫都统,想着爷爷管一个从二品的大官叫“那小子”,原纵忍不住笑了。
“其实也怪我自己笨,被人骗了好几回。”原纵想起燕领的花言巧语,心中又是一沉。
“唉,你这脾性都像你娘,认死了理的一根筋。想当年你爹精明得跟鬼似的。怎么没遗传到你身上?”原风晔不由得感慨道。
原纵没听过多少父母的事,原风晔总不愿多碰伤心处,每次浅尝遏止地说一点点就不再说了。
原纵又把雷鸣骗走他马,杀店小二的事一股脑儿告诉原风晔,原纵说了自己的分析,雷鸣抢他马肯定是预谋好的,他们恰好要送一个紧急的消息到远方,看见他牵着名驹走在路上。雷鸣来过平湖山庄,知道这匹坐骑野行千里。所以动了骗马的念头。那个大喇嘛和道士先出手,强抢不成,雷鸣又装作邀请原纵喝酒,趁他酒醉,悄悄买通店小二,把马牵走,让大喇嘛骑着去送信。事后怕事情败露,就杀了店小二。
他又凭记忆转述了雷鸣和那算命道人密谈的内容,原风晔听后,脸色凝重。
“那算命的道人说‘我从京城带来侯爷的消息,和雷帮主你在这小镇碰头,国师也在这里,那消息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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