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让对方爱上你,把对方的心捏住,想怎么蹂躏就怎么弄。可是呢?吐火罗世子和念空一样,对燕领这种心有千千结的主始终没有办法。不但如此,自己的心陪上去,却再也收不回来了,那才是真正的折磨。
第三类是真正得趣的,燕领容姿在京城早有传闻,好断袖的看燕领对眼了,燕领也喜欢上了他们,你情我愿从善如流,竹雪坊的头牌,唱花旦的名角,“奉旨填词”的布衣名士,三教九流,燕领如果愿意,可以一年三百六十五日换着不重样的。可据他自己说,像他这么个人品高尚的好人,当然不会辜负他人‘拳拳之心’,一年十几个就差不多了。这番理论直听得原纵差点没咽血咽到内伤,也让他更深刻的明白了,燕领所谓的不辜负,就是把数量降到十位数之内。
“逢空,我只要你一个人,你觉得无所谓,可我在乎,我要你是我一个的,谁都不许碰。”
原纵咬着燕领的耳垂,发狠地撞着他的敏感处,燕领雪白的颈脖陷在枕上,如曲颈濒死的天鹅,眼神蒸腾湿气一片,发出破碎的呻吟;
“是你的……不就是……你的吗……?”
下半句泯灭在唇齿间的话,原纵很清楚,燕领的潜台词是,既然给了你,你还要什么呢?原纵心头呼啸着凛冽的痛楚,不够,他直想把燕领做到昏死过去,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把一个人占有得这般彻底的欲望,忍不了他和别人调笑,忍不了他对别人太好,忍不了他为别人太难过。
燕领最不能碰的地方是锁骨,平时轻轻啄一下都会站不住。原纵心中堵着那受不了的疑虑,噬咬着燕领颈下玉骨,燕领只觉万蚁蛀身,酸软痛麻,连最细小的关节都曲不了,身体软似泥水,化在滚烫的波涛中。
日子就这么过了月余,原纵在京城中长居,平日里在城里外也做些仗义疏财的事,把京城里里外外的江湖混了个有滋有味。闲时就去找燕领相伴。
这些日子过得十分平静,几件大事都和他无牵连。云拓犯法的罪名落实,皇上给了他个流放岭南的惩罚。忠定侯府所有人被发配为奴。皇帝之所以留了云拓的性命,完全是太后和雪容公主求情的结果。否则他巴不得把云小侯爷剐干净才消气。
而燕梁大将军出征的捷报频传,大军翻过天堑唐古拉山,直捣贼府,活捉了吐蕃国主,把驻守高原的部落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不日即班师回朝。
原纵常想,自己本来是个飘零游历江湖的人,最好的生活无非是找个情深意重的侠女,相伴相偕,走遍天涯海角。只是红尘虽大,总要有个归处,如今他既得喜欢的人,呆在一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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