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震得房中的茶几碎成几块,可被掌风穿过的舍琛言依然嘿笑着站在原地。他看着原纵手爆出青筋,站在分成好几块的床头,拔出腰间长剑雪霁。
“小娃子,发火了?啧啧,我说了别来找我,偏不听。你听好了,只要原风晔那老头子死了,我马上治病救人。一对一,照规矩办事,绝不破例!”
原纵咬牙:“你和爷爷有什么过节?”长剑的光辉出,如破壳的龙目般湛亮。
舍琛言一愣,复笑:“过节?非也非也,不但没过节,还和他是老友。如果他在我眼前受到袭击,我还会帮他一把。”
“那你……”原纵倒吸一口冷气。
“我就是想玩你,看着你想救人,却永远救不到,手足无措,痛苦难忍。我就喜欢这么干。你明白了么?别人越伤心,我就越开心。”
原纵一翻白眼,这舍老头真是极品中的极品,以折磨别人为乐,热爱痛苦,积极地让求医的人走投无路。天下怎么会有这种人呐?
“你,你还是医生么?你治病救人到底是为了什么?”
舍琛言冷笑,“为了什么?操纵生死岂非是世间最大的本事?看人从死到生,再从生到死。那种种惊愕和狂喜的表情、有了希望又被打入绝望的深渊,世人百态,再也找不到比这个更……更美妙的体验了。”
原纵断言,这人是个的的确确的疯子加变态。即使他能治血证,他也不要了。天下这么大,他就不信只有老疯子一个人能治燕领的病。
原纵从床上跳下,准备脚底揩油——溜号。舍琛言看破了他的意图,从身上揭下了一张大符,怪声道:“站住,谁准你走的?我说了要拿你做人肉药引,哼,既然你不去杀人,就乖乖地当我的药引吧!”
一股硫磺味散开,几千道细如牛毛的光芒在空中划过,原纵被四面簌簌的风声包围,全身像是中了迷药,全身肌肉都僵硬,再也使不上半分力气。房间忽明忽暗,舍老头的身形忽远忽近,声音飘渺,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你就被困死在这迷魂阵里吧,我倒要看看,原风晔的孙子有几分能耐。”
原纵单膝跪地,魂魄出窍一般,眼神空洞无焦点,他的周身地上荧光点点,宛若满天星斗。面前的地上钉着一张黄色大符。
舍琛言悄悄擦了把汗,布下这阵法耗了他八成功夫,这小子内劲可真强,哪怕是最厉害的迷魂阵,都差点封不住。
“清风明月,老鬼好雅兴啊。”门口传来一个霁朗声音,一席蓝衫的书生撸着折扇从门口走进来,眉眼冲淡,如名剑拨过水面。舍琛言愣道:“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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