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于不同人的心境。”
原纵没再问什么,可他认定了那些都是真的,他有这种感觉,觉得自己真的亲眼见过那白衣剑客和红衣女子,他从来记不得父母的长相,可是梦里那两人的容颜是血肉至亲的熟悉,他决不会认错。
雪山决战,双双惨死。原纵从来不知道过去发生了什么。只是从那以后,他常常感觉一种冰冷的情感流淌在他的血液中,让他一合上眼见到那两个血肉模糊的人,就有拔剑灭世的冲动。
原纵去了燕府,听说燕领在辕门执勤,看来已经痊愈了,薛大夫治伤的手段还是不错的。原纵和燕领的几个贴身小厮已经熟识,他们也知道自家少爷待原公子,和待其他人不一般。一点也不敢怠慢,他们给原纵和舍琛言奉了茶。在会客室招呼着。
舍老头哼哼唧唧说他一路上累得快睡着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好好歇息过。聪明的仆人玲珑察言观色,连忙安排干净客房,让舍老头休息。原纵谢了他,待舍老头前去歇息后,在燕府到处转悠,像往常一样来到了燕领的房间。
记得燕领曾经跟他说过,屏风是汉朝哪个皇帝用过的,地毯是从大食运过来的,床是深山里千年的红檀木的……还有古玩玉器,描金画屏,都是各有来头,原纵对镇国公府里的财力早有概念。燕领一直住这种地方,不生点病真是人神共愤。
漆红木桌上放着一幅画,还没完全画完。原纵只看见画上是烟波浩荡,不见彼岸。黄芦苦竹,漠漠丛生。一行征鸿斜飞过远方,江面上只有一叶扁舟。
画旁题了四句话: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也,不可方思。
原纵一愣,捏着那薄薄的纸,不禁痴痴地想,想不到燕领也有发聊发闲愁的时候,他看上去那么风流的模样,有空不去找乐子,画幅那么凄苦的画做什么。题的四句诗原纵倒是知道,讲的是看着爱人嫁给别人,自己无法渡过大江去看她的故事。
燕领是不是有什么事,干嘛画那么一幅悲苦如斯的画。
正胡乱想着,燕领推门进来,眉梢扬起,走过来从后面拥住原纵的肩:“瀚冰,你总算肯来见我了。”
原纵对他这一来就狗皮膏药黏上的脾气没办法,仍反握住他的手,扬起画道:“你又看上了哪家的公子?画幅惨兮兮的图,还清清楚楚地写着求不得。”
燕领把下巴搁在他肩上,柔声道:“这画是我还没痊愈的时候,想早点好,才画来活动活动手指的。你难道看不出真正的意思?”
原纵挑眉:“还有什么真正的意思?笔锋用的都是十分力,你是太心急想好起来,好去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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