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之下,竟以为他丝毫不会武功。
原纵找了一圈,寺庙大门全被那群僧侣堵得严严实实,他只得躲下来,等他们散去再溜出去。
又等了半刻钟,僧人们忽然爆发出一阵阵嘘声,就看见雪山对面,远远走来一个人。
这寺庙建在海拔千米的雪山深处,尽管是阳光普照,那人的周身却还是飞散着碎琼乱玉,那人走上雪山,本来丝毫不费劲,可他的神色,像是在一步步,淌过尸山血海,熔岩地狱。
自那人出现,原纵就觉得三魂七魄去了二魂六魄,差点没从藏身的匾额后摔出来,脉息大乱,毒素翻搅着他的五脏六腑,痛得眼前发黑。
是他的爷爷,原风晔。站在寺庙前的空地上,手中寒光凛冽,森冷地咬牙一字字道:“畜牲,是时候了解你我的恩怨了。”
红袍僧没有开口,一阵阵古怪暗哑的声音却回荡着:“既然来送死,就成全你。”
“是谁死还难说。”
“哈哈哈,”红袍僧的脸部没有任何变化,像个死人。那古怪的声音大笑,“你以为我还和二十年一样?闭关二十年,圣女的仇要十倍向你讨回来。”周围的僧众听到此,都义愤填膺地吵嚷附和,声震云天。
原风晔的声音在一片喧嚣中,用内功放大压过了所有人的声音:“睁眼说瞎话!你自己杀了圣女和我儿子。你好心狠,她是你唯一的徒弟,就因为不听你的话,被你捅了几千刀。她是我媳妇,我怎么会杀她,你骗了你的追随者们几十年,敢不敢告诉他们圣女真正是怎么死的?敢不敢告诉他们,圣女死的时候和原秀峰拉着手,掰都掰不开?你不敢!你只敢躲起来闭关,编出一套鬼话来骗他们!”
原风晔平时是个随和的老头,潇洒得连帐都不屑算,常想些极品的法子来折腾孙儿,好像什么也不放在心上。
可是如今他像一块冰冷的锡铁,字字如铁刃,涂满了恨意。他浑身微微颤抖,但是握剑的手十分平稳。
周围放肆叫嚣的僧众有些惊愕,交头接耳的,红袍僧斥道:“一派胡言。你们东朝武林干的龌龊事还少吗?我徒弟答应跟那人雪山决战,可原秀峰耍花招把她拐走,还残忍地杀了她。卑鄙,下流,无耻!”
“你才是那六个字!圣女早就和我儿子情投意合,却被你杀掉。无论如何我今天一定要跟你算这笔帐——”
红袍僧面部没有变化,腹语声音道:“哼,我还要跟你好好算这笔帐呢。”
高手过招开始的时候,一般人都未察觉。等原风晔和那红袍僧几乎同时跃起,眼尖的才看见他们脚印已经陷入地面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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