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你要死,还要对不起我。不如让我对不起你。”原纵眼中闪着奇异的光芒,忽然抱着他跃上屋檐瓦重,跳下院墙,进入一间废弃的院子,瓦砾遍地,杂草丛生。原纵踢开门,房中灶台还在。干枯稻草厚厚地铺了一角落。原纵把燕领摁在稻草堆上,欺身骑在他身上,顺着衣襟扒开,扯住腰带往外一抽。朝服冠冕的装束就化为了松垮的长袍,像剥蛋壳一般地褪去外衣和中衣,从中撕裂里衣,那如蛋白般的皮肤就暴露在空气中。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燕领不敢相信,背后烙上冰冷的稻草,硬邦邦的地面戳痛了身体的骨节。他羞愤地用仅剩的力气去掩暴露之处,原纵却哪容他掩住,把他的手合在头顶用稻草拴住,那白皙精瘦的身体好看的形状和柔软的质感,贴上原纵的皮肤就仿佛烧起了酒精,摩擦出了烟花。
那些付出的心血不是为了成全一句离开,如果用爱惜呵护换来的是那样绝情的对不起,这样的对不起谁不会多说几个?每一个齿痕都发泄得很深,连最脆弱的地方都不放过,燕领已经痛得叫不出来,只是用清寒的眼睛直直瞪着原纵。
进到最深处的快意和痛楚一起在心头肆虐,原纵勉强停在那里,头上已忍出粗汗。
“别去,答应我。”
“……”燕领死死咬着牙,任凭下唇血迹斑斑,身如万支火把炙烤,双眼朦胧,好几次都只发出漏气的嘶嘶声。
原纵环紧了燕领修长的腰,烫得可以烙铁的脸贴在他暗痕斑斑的身上,沉溺在密度最大的他的气息中。
“你不说……我就要……伤到你了……”
燕领死咬着牙关,脸上露出奇异的表情,像是痛苦到极致,又像是骄横与不屑。忽然差点痛昏过去,聚集到顶点的欲念随震颤的律动喷涌而出,仿佛金刚钻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