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所以决定在三日回门时去向母亲诉苦一番。
现下也只能自己洗洗先睡了。
再说欧阳徽这边,太医来了给诊了脉又看了状况,觉得欧阳徽只是喝酒太急攻了心,并无大碍,开了方子让调养着就行。
诊完就因为还在宫里当值,又急急回太医院坐夜班去了。
欧阳徽喝了太医的药之后果真好转了不少,转醒过来,向父母说儿子不孝,在一番告罪之后,就让家中长辈们都去休息去了,又装虚弱说他先在书房里睡下,以免去了新房也是带去浊气晦气。
陆氏心疼儿子,便让他好好休息着,先别想着他那媳妇儿。
陆氏和大儿媳妇儿小声说着话,她很担心阎宝珠命比欧阳徽还煞气,到时候欧阳徽反而被他媳妇克死了,这可怎么办。
她自是没有明着这般说,但是她大儿媳妇也知道她的意思,因为有欧阳徽克妻之名在先,欧阳家对此事都很郑重和慎重。
她大儿媳妇好好劝了她,又去将府中各事安排好,这才歇息下了。
欧阳徽做事太敬业,连装病也是,也许是他平素从来不苟言笑,老成而威严,反而不会有人去怀疑他装病,所以他就这样“病”下了。
欧阳府在京城里辉煌了好几十年,不会如大家所见到只是面上的那些中规中矩,欧阳徽安排好自己的心腹守着书房外面,自己就从书房里下了密道。
欧阳徽的书房院子就在之前闵湘用餐的侧院和正房大厅院子中间,下了密道,下面通道修缮非常完备,除了没有窗户,和一般人家的过道没甚区别,墙上挂着字画,花几上摆放着喜阴的兰花,花瓶里插着修剪好的梅花,香气袭人。
下面房屋好几间,都是设置完备,放着不少古玩,还有暗箱里放着黄金,这下面是欧阳府中的宝库。
欧阳徽走到闵湘所在的房间里去,房间里虽然通气,但是换气比起上面依然差些。
淡淡的□后的男麝味道夹杂着熏香的味道绕在一起。
熏香里沉香味很浓,是用来安神的。
床帐低垂,欧阳徽知道里面躺着闵湘,他心心念念放不下的人。
一向心狠手辣,性子阴晴不定,又做事果决的他,此时居然迟疑了,他知道自己其实很怕看到闵湘那痛恨他的眼神。
他深吸了口气,走了过去。
将床帐一层层挽起来,闵湘还是如他离开时一样躺在那里,只是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眼睛闭着,像是睡着了。
欧阳徽伸手探了探他的颈侧脉,知道他是真的睡着了,这反而让他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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