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所以就急切问欧阳徽容简的状况。
欧阳徽说,“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就把他的情况告诉你。”
闵湘只得吃了他喂过来的粥,欧阳徽便和他说了容简的情况,只说了少少的几句,说皇帝震怒彻查此事,京城戒严和宵禁,全国查杀手组织的事,然后又说容简在王府里养病不见客,具体情况他还要让人再去查。
闵湘还是眼巴巴地看着他,欧阳徽被他看得心里一软,道,“是真不知道具体情况,不过想来不会太好,连皇上也说他状况不好。但是想必不会死,毕竟太医院的太医们还是有些法子的。”
闵湘靠坐在床头,深思起来。
欧阳徽说,“你不保重自己,是见不到齐王的,如果你好好的,我说不得以后就放了你。”
闵湘冷笑一声,“但你要给我吃忘记前事的药,你以为我忘了吗?你要我忘记前事,我宁愿死了,也不会要你如愿。”
欧阳徽目光深沉地看着他,“我对你不好吗?和我在一起,你就不会稍稍开心吗?为什么宁愿死也不要忘了以前。你忘了齐王,也会忘了以前吴家的事,一切从新开始,不好吗?”
闵湘愤恨地瞪向他,“我要忘什么,要记起什么,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或者好,或者不好,都是我自己选择。你这样待我,难道却是为我好了?要是我这样待你,你会如何想?”
欧阳徽没有回答他,只是抚摸上他的面颊,闵湘消瘦了很多,连以前玉白的面颊也没有了以前的神采,他过了一阵才说,“你只要不求死,我就不会喂你吃那种药。那种药也是有坏处的,有些人吃了会变成傻子,我不乐意你变成傻子。”
闵湘被他说得打了个寒战,欧阳徽却依然一副温柔的模样,道,“所以你千万别求死,你要是求死,以后你儿子没人照料也就罢了,说不得我之前就喂你吃了药,你变成个傻子,我想让你怎么样你就怎么样,这样,不是你更不愿意见到的吗?”
闵湘觉得心惊胆寒,越发觉得欧阳徽是个变态。
他只好赶紧说,“我会好好的。你要是敢喂我吃那药,我就撞死在墙上。”
欧阳徽对着他露出笑容来,凑过来亲了亲他的额头。
因为已经入了腊月,一场雪还未化完,就开始了另一场雪,欧阳徽带着闵湘出京城这一天,便在下小雪。
欧阳家实在不放心欧阳徽离开,而且马上就过年了,不是离开的时节。
欧阳徽却执意要离京一阵,说心情郁结,想要去散一散心,如此,他的父母也只得放他走了。
想他之前被人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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