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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日她坐身边与他品酒对弈、喝到兴头时便总Ai悔棋。实在下不过了还会掀棋盘耍赖,非说自己是喝醉了棋力下降。最后还得他把她抱着回房安置,睡前必得缠着他要一个晚安吻。
现在想来,最初的浓情蜜意早已褪去,唯余一丝淡淡的苦涩缭绕于x。一如这酒,初入口时浓烈清甜,并无半点酒味。但后劲很足,极易醉人,若是一不小心喝多了,第二天起床必会头疼。
褚玉喝下一杯酒,轻声念道:“东风恶,欢情薄……”
“一杯愁绪,几年离索。”有人接上了他的下半句,“错、错、错。”
褚玉有一瞬的恍惚,几乎以为是自己听岔了。他抬眼看向门口,发现珍珠不知何时站到了自己书房里。
不,那不是珍珠。是穿着珍珠衣服的陆景珑。
“这首《钗头凤》写的可是对前妻的思念。”她笑微微地走近,明知故问,“凤梧这是在想谁?”
“殿下,果然是您。”
他看起来并不惊讶,没接她的话,只是低声说,“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吗?”
他不再自称为“臣”,果真是已卸下中书侍郎的包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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