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念头。
男子一时间有些同情起将躺在竹榻上昏迷不醒的莫彦送来的水儿了。
“他的白发盖因他的心病所致,只要打开了他的心结,我便有法子使他的黑发再生。”男子笃定。
水儿一阵失落,苦涩地笑笑:“那、那就算了。他的心病恐怕一辈子都无法痊愈了。”
因为对水儿有著莫名的同情,原本不欲与他人交谈的男子继续追问水儿:“为什麽?”
“那个人已经死了。”水儿掩藏不住满腔的悲伤,捂著嘴冲出门外,“失礼了!我先出去一下!”眼眶中泪水汨汨而下。
出神地望著匆忙离去的水儿,男子心中一块柔软的地方被触动。
对著水儿离去的方向,男子暗暗地发誓:“不能让她走上与恨儿母亲相同的道路,我必须好好医治这个少年,尽我所能地去抚平她心中的伤痛。”
显然,男子会意错了水儿与莫彦的感情了。
男子说得果然不错,只是他的一碗药,喝下去不过半个时辰,莫彦便醒了过来。
挣开迷茫的双眼,莫彦怔怔地开口:“这里是哪里?”
“会稽,我家。”坐在床边的男子淡淡地回答,眼神并未放到莫彦身上,而是低头一直研究著自己手中的药草。
“哦。多谢你把我弄醒。”莫彦缓缓地撑起身子。
“你这是要干嘛?”余光扫向莫彦,男子不悦地问道。
“我、我得马上回湖州,怜他一定在那里等著我,我一定要找到他!”说著,莫彦便要下床。
“人都死了,你何必自欺欺人?”
男子不轻不重地说了这麽一句,让莫彦的动作滞了滞。
“不!不会的!怜他不会丢下我一个人走的!他只是因为中毒需要在别人那儿修养,身体好了,他就会找我的!”莫彦有些歇斯底里地大叫著。
“你最好不要乱动,不然我指不定给你一剂毒液,让你的双腿残废掉,这样你就永远都不能去见你那个叫什麽怜的人!”男子语出威胁之意。
“你为什麽也要拆散我们?!为什麽你们都要拆散我们?!为什麽?!”莫彦愤怒地质问,人却再也不敢往塌下走去。
“男子相恋本就有悖常理,更何况你们是兄弟,自然会得到诸多阻拦。”男子平静地道出事实,倒是没有对莫彦产生鄙夷。
在男子看来,别人的感情是他们自己的,与自己并无干系,自己无权也没那种瞎功夫对他们品头论足的。
心中的隐痛被狠狠地挖出来,莫彦颓丧地躺回竹塌,无神地望向屋梁,一语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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