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这话要真说出来,会直接被拉午门斩首吧。
老虎一个猛扑,向着凤吟后背一挥爪,我见状,伸手一拉,不过,自己不知何时已身处崖边,这一拉不要紧,可谁料脚下的石块不稳,这一使力便掉下崖去,连带着我和凤吟。
今儿个我的小命算是交代了出去,还拖上了风吟。
匆匆下坠间,崖边传来杏仁的哭吼:“皇上!主子!!”
……这叫的是皇上还是主子?
一声闷响,骨头怕是碎了,还没来得及细想,我便昏死过去。
阳光明媚的一日,叽叽喳喳的鸟叫好不恼人,回想起那日情景,那么高的悬崖,我当是摔死了,结果……怕是我想错了,那冥界哪来的日照鸟鸣,高床软枕?
我平躺榻中,微眯着一双眼四下打量,全身的骨头怕是碎得差不多了,通通不听使唤,连动一动都不能,也是,从那么高的崖上摔下来,还是被凤吟压在身下摔的,能活着已是万幸。
不过,不知道凤吟伤势如何了。
若是……那我或许会被碎尸万段……
第七章 祀珃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来人脚步很轻,待走近一看,竟是位姑娘,约摸着有十六七的芳华,长得颇为清秀,来人睁着一双杏眼,有些惊讶:“呀!公子你居然醒了!”
这是什么话……
“……!”我张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冲着那姑娘眨眨眼,无声询问,心中焦急万分,不会是——哑了吧?!
姑娘会意,如是道:“公子莫急,你从崖上坠落,伤了脖颈,修养两日便好,现下公子醒了,我去唤师父。”
言罢,匆匆跑走,不多时便响起二人的脚步声,同着脚步一道来的,还有淡淡花香。
突然想起,这花香,没有思然身上的清香来得淡雅,如此说来,凤吟身上的香味倒是同思然的清香一般了。
神游片刻,那人已为我号脉,那手同凤吟的手相似,白如藕,没有突出的骨节很是修长,一丝墨发静静的垂在胸前,再看那人的脸,我呆楞了,有些痴。
痴的不是这比凤吟还好看上几分的样貌,而是那浅浅淡笑,我记得,我曾见过他,并非香榭那次,而是我大病前昔,因着脑中举杯对饮的画面,我觉得我俩的关系应当是非常要好的。
许是我看他的眼神太过痴傻,他抽起为我诊脉的手,回了我一淡笑,转而解起我的衣带来,这专注解带的模样,让我的老脸不自在的红了又红,待衣服完全宽下时,我这才发现,身上被宽白的纱布七七八八的裹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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