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抬起衣袖掩着口鼻,虽掩着了,却还是抑制不住的有声音从其间溢出,那是低咳,这咳一声也就罢了,接二连三的咳,咳得我的心也跟着揪得死紧,不是一般的难受。
果然,醉酒那会儿没看错,清衡是真的病了,前几日还好好的,怎的说病就病呢。
我起了披了件单衣着在身上,拿了件衣裳悄声来到清衡的身边,生怕动作太过大声吵着他看书了,将拿在手上的衣轻轻的披在清衡的肩上,清衡正翻着书页的手顿住了,楞了楞后放下手中的书,一笑:“子卿,伤好些了么?可还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