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是朝中有些什么事了吧,或者便是凤吟的后宫出了什么事,我见得凤吟的眉头微蹙着,明显的有些微恼,起了身便冲着我拱手告辞,慕容幸见凤吟和刚来的那名小公公一前一后走出了房门,对着我一笑,说了声改天再来,便随了凤吟的脚步,屁颠屁颠的走了。
现下屋中,只余下我同杏仁,和那名颤颤巍巍的老太医。
不过啊,我怎么觉得这老太医很是面熟呢……
仔细一看,花白的胡子,双目有些浑浊,瞧我这记性,这不就是那日与清衡看诊的老太医么?不过看他那完好的额头,估计那日的伤是好全了。
不过这瞧我看他就哆嗦的模样,那日似乎过了些……
“王……王爷,请坐在榻上,待……待老臣为您看诊……”老太医颤抖着双手,哆哆嗦嗦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依言,我坐在一旁榻上,勾起了自认为祥和的笑,放缓了语气,“老太医无须这般,那日是本王的不是,本王在赔礼道歉了。”
语落,那双浑浊的眼里尽是些震惊的目光,转而成了赞赏,颤抖的身躯也不再颤抖了,拿着些不知明的东西便为我胸膛上的伤口换着药。
没多大功夫那老太医便为我的伤口上好了药,收拾了东西,吩咐了几声该注意些什么便拿着东西走了,看一眼胸膛上包扎伤口的那雪白的纱布,那包扎的方法同清衡的有些类似,果然啊,还是我妄想了,清衡他……怎么可能还活着呢。
亭子里的那颗杏树就着长廊便能看见,青绿的树叶上早已不见红杏,长廊旁放了些紫红的花,片片花朵在阳光的照射下异常耀眼,不过开得再好,也只是刹那芳华罢了,这时日一到啊,便就凋落了,落在下方的泥土上做了肥,然,也就是一朵花罢了,曾经的辉煌多情,有有何人会去在意。
瞧,这微风吹过,花朵上的花瓣随风而落,飘飘摇摇的沉寂于青绿的花叶下,其他的花朵还在,又几曾有人会注意这花是何时开何时凋……
手指无意的轻敲着朱红的扶栏,目光飘飘浮浮空空洞洞的不知看向了何方,又在看何物,是花是草是那株杏树也是杏树下方的泥土里沉睡的人……
既然父亲也已经身亡,这王府现下属于了我湘王,而母亲的意愿……啧,我管那么多做什么?都这个时候了,随自己的意就好。
树下的他啊,也是时候该挖出来了,一直这么躺在那儿可不好,倘若哪日自己魂归了九天可就没机会了,虽然,如此,思然离自己很近,每每夜晚可以携壶酒或者一盏茶找他说说话,或许他开心了能出来见见我,不过现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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