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哼一声,也不管他的念叨,接着学,而后,师父看我执着如此,又耐力尚佳,便不再在我耳旁念叨那句朽木了,直唤回了小东西,如此,我还是愿意听那句朽木。
这时日一久,终究,我还是将那一心半点的东西学到了脑内,而后,便去了自个儿的房间收拾东西,将身后一直跟着我,着着红衣配着他那怨念的神情活脱脱一怨灵的师父视为了乌有。
要下山了,我也没同静文提及,只道是静文每日忙于政事,抽身不得,我这突然一回去,若能给静文一个惊喜,那便再好不过了。
那一撇间身后的那一袭红衣,让我忍不住抚了额,转过头去,有些哭笑不得:“我说师父啊,你跟着我做什么?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说什么无论如何也不离开山庄半步的么?别告诉我你现下反悔了,就算是反悔也不成了,自古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的武功在你之上,师父你就算是想拦也拦我不得。”
师父冷哼一声,张狂,又回到了他的眸底:“谁说我这辈子也不踏出山庄半步了,我怎不知。”
师父……果然还是无赖的。
罢了,这山庄太大,一人住着着实冷清得过了头,既然师父愿意下山,那便再好不过了,府上一不觉多出一人有甚。
于是,我同师父二人便下了山,脚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习了武,也不觉着远远归家路有多累人,不过师父虽武功不错,可惜很少下山,不出意料的也些吃不消,这半路上得幸遇上了马车,我便雇了那辆马车,直载着师父向着记忆的方向行去。
行在道上,马车里摇摇晃晃,师父竟坐不习惯,奈何走得脚疼,只好乖乖坐在车上,路过茶肆酒楼,偶尔下来吃些茶点饭菜便接着往回赶,不少次我让车夫将马儿停停时,师父总是睡得昏昏沉沉,失了张狂的安静模样倒是不错,因着车内并不大,靠坐上,我只好让师父枕着我的腿睡去,这样他便不用别别扭扭的靠着我,枕着睡,还要舒服些吧。
许是行了一日的模样,到了记忆中熟悉的相府大门,师父还睡在马车了,十四年来我该是长变了的,仆人看着我,以为我是来府上寻人的,会上前来问上一问,我只说自己是这府上的公子,他们竟不信,也不给我开门,或者是信了,不过从来都不待见我这傻子,不给开门再正常不过,因为傻子好欺负啊。
“公子?公子?您看这也不早了,这轿内的那位公子……?”轿夫搓搓手,想离去,奈何师父还没醒,睡在这马车内也不出来,只好为难的看着我。
我会意,给了轿夫一些银两,再掀开轿帘将还沉睡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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