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腹部甚至能看见燕殊肏进去的性器形状。
他压下来,胸膛紧贴着她的背,炙热的呼吸急促的喷打在她耳侧。他张口咬住她的耳垂,舌尖细细卷住耳垂吮吸,与下体激狂的撞击不同,他格外温柔的问她:“清清,疼吗?”
燕清哭得意识模糊,无声的说:好疼!……呜呜呜……好疼!放过我,我真的好疼啊!
“哥哥也好疼。”燕殊一声一声的在她耳边说:“我爱你,留在哥哥身边好吗?清清,你是哥哥的,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肉棒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撞击越来越激烈,交合处糜烂不堪。性器最后猛地贯穿进去,龟头肏进子宫满满的灌满精液。
燕殊没有抽出性器,就着这个体位抱着她轻轻翻身,让她躺在自己胸膛上睡,下面的小穴还紧紧含着他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