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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来呢?”
“後来──”萧玉珏举杯,又是一杯酒下肚,“後来,她真就被人抓住了把柄,有一名妃
子,在宝融母後就要临盆之时,将那事告诉了父皇?”
“那事,就是指宝融其实不是你父皇亲身骨肉这件事?”
萧玉珏点了点头,“嗯!父皇听了此事,顿时雷霆大发,而此时,那内厢中却传出了一阵哇哇的啼哭声,父皇闯了进去,非要将那个无辜的婴儿处死,可是宝融的母妃却拼死的哀求,口口声声说这婴孩却是他的骨肉没错,可父皇不信,硬是让人准备了一碗清水,然後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将血滴了进去。”
“他想要滴血认亲──”
“然後,他又亲手将那个出生不久的婴孩的手也割破──”话说到这里,萧玉珏的声音开始变得有些哽咽,竟似有些说不下去了。
“那後来,那两滴血没有融合到一起──”
“是,父皇心头的仇恨又成倍增加,於是宝融的母妃苦命哀求,说自己可以不要命,但一定要好好照顾她的孩子,许是父皇心里还念及两人曾经的旧情,对她说,如果她能将这婴孩生父的名字告诉他,他便会饶她和她的孩子一命,可是她直到死,都是只字不言,最终,父皇还是痛心的看著她惨死在自己面前,只留下还是婴儿的宝融,一个人,孤独的活著。”
萧衍听著听著,眼中的疼惜之意更甚。
“所以,自那之後,我父皇对宝融甚是冷淡,他还是个孩子,记得他五岁那年,他被其他皇子逼的爬到了树上去捡挂在上面的纸鸢,可颤颤巍巍的爬上去之後,那些站在树下看笑话的皇子就开始用石子去打他,他紧紧的抱著树干,像只困在枝头的小猫似地,被打的满头是包,直到半夜,我途径那处时,才听到枝头传出了隐隐的呻吟声,我本想著一定是哪里的野猫,可抬头一看,居然是宝融。”
“那些……混蛋!”萧衍一拳砸在桌上,生生的将桌面砸出了一个不深不浅的小坑,而且也将萧玉珏刚刚斟满的酒震翻,里面的酒洒了一片。
“方才的话,我说的有些过重了,我在这里道歉,只是宝融从小的就是苦过来的,如今又见他受了那麽重的伤,受了那麽多的委屈,我真的──”萧玉珏的眼角慢慢的被一滴莹润的泪珠所覆盖,只是迟迟的,他没有让它从中滚出来,“我明白,你对宝融的好,只是这宫里,实在是不适合他,所以我想先接他去山里面小住上一阵,一来是为他的身体著想,二来,是想先避避风头。”
萧衍目光犀利的凝视著桌面上那个被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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