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的精光,赤身裸体,身上还洒满了肮脏的黏液,洛影,你能想象的到吗,那是怎样一番不堪入目的场景。”
“这、这怎麽可能?萧衍他──”
“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也不会相信,可是,那些都是我这双眼清清楚楚看到的,我也想说服我自己说那些不过都是些幻觉,可是,我一看宝融就……”
“或许,这其中有什麽误会。”施洛影慢慢走到他身前,想要伸手去覆盖他颤抖不止的手背,可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紧紧攥住了拳,“我认识萧衍有将近二十多年的时间了,我敢保证他不是这种人,我想,可能是他有什麽苦衷。”
“人……是会变的。”萧玉珏意味深长的说,施洛影不置可否,只是静静的站在他旁边,萧玉珏方才话中的含义,他不是不明白,可是就算他明白,又能说些什麽呢?
* * * * *
翌日清晨,萧衍的大队就浩浩荡荡的站在了洛影山庄的门口,准备离开。
“萧衍,”施洛影和萧衍站在明黄色的轿前,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白玉瓷瓶交给他,嘱咐道:
“这个瓶子里的药每日需用温水服下,一日三次,一次一粒,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谢谢──”萧衍的脸稍稍恢复了些血色,可还是苍白的很,他朝他身後望了望,而後生硬的扯出了一道笑,“宝融,就拜托你们好好照顾了,以後,我可能不能常来这里,不过,得空我会写信给他的。”
“这个你就放心吧,宝融在我这里你就不用担心了。”施洛影拍了拍她的肩膀。
“那好,我就先走了。”
萧衍刚一转身准备走进轿子,就又听到身後传来了一阵极低的声音,低的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
“你心里……还是只有宝融一个人的吗?”
萧衍突然转头,目光呆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