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下,好不容易爬上了台阶,他也不停歇,就想拓跋鸿行了大礼,“皇上。”
“呵…哈哈……有意思,皇兄,你是从哪儿找到这麽一只听话的狗的呀!哪天,也给我弄一只来。”那人说著,就伸手在宝融头顶胡乱的捣腾了几下,将整齐的头发瞬间整的凌乱不堪,就好像是个叫街的乞丐。
“就是就是,皇兄,要不就把这个给了我了,正好,我有一个在倌楼里当训倌的朋友,专门就是训练初来的小倌的,要不要我把这人送过去两天,好好学学,今後也好伺候皇兄您。”
“皇兄,我觉得五弟的话不错。”
“起来吧!”他们嘲讽宝融的时候,拓跋鸿只是盯著手中的杯盏,待他们的话音落下有好一阵,现在只剩下笑声时,他才冰冷冷的命令。
“是──”宝融应了声,可是跪了那麽久,哪里那麽容易起来,他紧紧咬著牙,逼迫自己站起来,可是刚起到一半,膝盖处就痛的钻心,尤其是左膝盖,更是痛的让他生生迫出了冷汗。
“喂!没听到皇兄的命令吗?皇兄让你起来,你怎麽还跪在那里,快点起来!”
宝融也分不清声音是从哪里来的,只是觉得侧腰处重重被人踢了一脚,然後身子就偏向了一侧。
“五弟五弟,消消气,他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夥了,看看那付老脸,怎麽也该有三十岁了吧,就算是咱们哥几个跪的时间长了,这膝盖也会发麻,更何况是他呢!”
宝融依旧宁谧的将这些讥讽默默的吞进了肚子里,他挣扎著,费了好大好大的力气,才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他看著桌上那把银色的酒壶,就觉得胸口直有一股气冲上喉咙,酸的很,也痛的很,可他却将这所有的酸与痛都化成了一抹若隐若现的笑容。
拿起酒壶,斟满了四个空空的杯盏,动作很流畅,可硬是有些人喜欢挑毛病。
“啧啧,你这是怎麽倒酒的,看看,都溅到桌上了,还有,刚才你给五弟倒的时候,还有一滴溅到了他的靴子上,我说你眼睛往哪儿长得,还是根本就是故意的,你知不知道那双靴子有多贵重,就算是十个你,哦,不对不对,就是一百个你都抵不上。”
“我、我这就擦干净。”宝融知道他是在故意找茬,可是受制他人,他只有顺从,不能反抗。
於是,他又开始跪在了地上,刚准备用袖口去擦那双根本没有溅上酒液的靴子,喝止声就传来,“哎,等等,谁说让你用袖子擦了,酒是用来喝了,在皇上面前,你还敢用袖子擦吗?”
宝融微微一怔,却也听出了话中的意思,没有丝毫的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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