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样的种地,简直可笑,要真想当农夫的话,也不会有什么赏花宴了。
而且,陶陶十分怀疑那五色杏花秦王是怎么种活的,这位秦王看似低调,实则极会炒作自己,人在府里待着,礼贤下士的名声就已经传了出去,相比之下,这位美男晋王实在有些高冷过头了。
别管是高冷还是阴险,这些皇子都跟自己没干系,罪名开脱,大栓放了,自己也该回庙儿胡同做她的买卖去了。
转天儿一早起来,陶陶收拾了东西就要走,把婆子吓得忙去回了大管家。
洪承接了信儿,脑袋瓜仁儿都疼,就知道这丫头消停不了,这不又出幺蛾子了,这丫头也太现实了,罪名刚开脱,就要走,真亏了爷这么个性子,却为了她开口求了三爷,还搭上了五爷的人情,这丫头倒好,扭脸就走,这要是让她走了,爷下朝回来,自己这顿板子就算挨上了,忙三步两步的跑了来,好说歹说的劝了半天也没用,这位还是非走不可。
好在爷回来了,不然洪承真不知拿这位怎么办。
晋王一进屋扫见炕上的包袱,脸色就冷了下去:“你要走?”
陶陶点点头,虽见他脸色,有些心虚却仍道:“我性子散漫,没规矩,总在这儿叨扰王爷不妥当,还是早些家去的好,王爷也能清净些。”
晋王冷哼了一声:“这会儿为了走,倒是有了规矩,爷这府里莫非是龙潭虎穴,让你这么不想待。”
陶陶抿着嘴不吭声,这时候说什么都一样,不如不说,这男人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拆,有事儿没事儿就甩脸子,还霸道。
说到底,自己跟他的干系也不过一个陶大妮罢了,如今陶大妮都死了,多少情份也该散了,便他心里还念着,也犯不着把这份念想都搁在自己身上啊,陶陶可不想当死人的影子,更不想当奴才,即便穿到这里,她也要活的自在有尊严。
她不吭声的结果更激怒了高冷的晋王,丢了句狠话:“只要走出这个门,往后再也别想进来。”摔帘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