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诗还是比音律。”
“皆可。”
谷龙觴放下手中的酒杯,他道,“去把我的古琴拿来。”
“是。”
他们前去取琴,而他还在品酒。
“龙觴的琴技高绝,凤轩怎么比。”
“你吹箫闻名当下,听说凤轩的箫声可催人泪下,不知传言是真是假?”
颀凤轩眼里的眸光化成刀,刺过去,我的箫声催人泪下,谷龙觴,你的琴声才是鬼哭狼嚎般!
谷龙觴伸手拿酒坛,颀凤轩也要,他们酒杯都已成空,酒坛中,可再满两杯无。
“这最后两杯,是我的还是你的?”
谷龙觴手已拿住酒坛。
“是我的。”
颀风险扇子打过去,谷龙觴松开手。
“你好酒如此。”
“非也,只是这酒,乃是龙觴请,我自不能浪费一滴。”清明明亮的眸里,满是戏谑之意!
颀凤轩拿住酒坛,直接喝。
谷龙觴看着晶莹剔透的酒水流下凤太子的颈项,流下他的喉间。
“凤轩这是豪饮吗?”
“当然,男儿当豪饮。”
“品酒非你这般粗狂。”
两人打不得,只能在言语上争执,而这言语上的较量,必要酒水作陪,两人在坚持中,忘了取琴比兴,他们一同喝酒,直至喝得酩酊大醉。
店小二好心的给两位小公子开了上等客房。
颀凤轩解开自己的腰带,他倒向床上;谷龙觴还未解开自己手上的紧束袖口,他也倒下去。
“颀凤轩,我不会输给你。”
谷龙觴压在躺在床上的人身上,他抓住他的衣领,说了一句,昏昏沉沉的脑海,他毫无知觉,自己现在是怎般欺负人。
颀凤轩四仰八叉,四脚朝天,躺着,他道,“我也不会。”压在身上的人,直接扒着睡过去。谷龙觴头晕沉得厉害,他拍掉企图推开自己的人的手;颀凤轩眼里都是醉意,他喝的酒,不少,人还年少,肚子里装不下三坛酒!
谷龙觴抓住凤太子衣领的手渐渐松开,他也醉了,醉的不省人事,连翻个身都没有力气,就这样扒在颀凤轩身上,他们昏昏沉沉的睡过去,然后到了次日早上,颀凤轩一脚踢起,他把龙太子踹下床。
“谷龙觴,你醉成这样?”
谷龙觴整个人才清醒,他坐在地板上,“颀凤轩,你又好到哪里去。”还不是被压了一夜!
颀凤轩整了整衣袖,他下床,坐到龙太子身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