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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刘芸已经眼泪婆娑,哽咽了起来,“你说温臣这个畜生怎么就得了这种病呢?没结婚前我就跟他说不要瞎玩,他不听!还是把自个身子给整废了!造孽啊!都是报应啊!”
听到这里,顾以安算是懂了,再想起鲜少动怒的公公早上竟动手拿东西砸了温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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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温臣是将“责任”都拦在了自己身上。
结婚近两年,温臣回温家的次数寥寥,多数都是出差在外地,有过几次被催回家住,为防止他溜走,还派了人在门口把守,无奈只能同床;每次同床后,刘芸都会为顾以安准备补品增加营养,言语间都是盼着她能怀孕。
几次下来,顾以安都没怀上,刘芸就找了中医为她把脉,说她体寒气虚,开了中药调养,连着叁个月,她几乎每天都被守着喝光苦的发涩的药汤,还是温臣知道后,赶回来阻止。
对此,刘芸颇有怨言。
现在知道了是自己儿子的问题,她自然是对顾以安有些愧疚。
刘芸走后,顾以安化妆出门,来到温氏总部找温臣。
温臣补眠睡了一觉,起床冲澡,换好衣服刚走出休息室,看到站在落地窗前那抹窈窕身影,唇角不自觉上扬,“怎么过来了?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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