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这些将要浮尸战场的年轻人做做样子,同时鼓舞士气。未曾学过功夫的人上战场,只能是人肉盾牌,即使学过功夫,也难能全身而退。
第一次上战场,穿过排列整齐的军队听到敌军的呼喊声,新兵皆面露畏色。军令如山,临阵退缩者,仗毙。横竖是死,竟也抱着死国为荣的心态,高涨士气向敌人冲去。
呐喊声,马蹄声,兵器防具的摩擦声,一番尘土扬起,始有哭号传来,至此才知道战争的可怖。由头至脚皆是无法抑制的恐惧感,怕死,怕受伤,怕见血。拼命的砍杀向自己靠近的人,误伤不少自己兄弟。
敌人撤退,此战告捷。焦色的战场上呼喊的是老兵,流泪的是新人。欢呼声中我两腿发软,坐在了谁的尸体上,颤抖着手检查了伤口,急速的心跳声使我第一次有了劫后余生的快感。打扫战场后回到兵营,争相说起自己方才的英勇,过后哀伤于生命的弱小,昨日还一起操练的兄弟,今儿个不知去了哪里。
作为步兵,刀是最顺手的,可砍可挡,轻巧方便,作为骑兵,则以大刀长矛为上,被分配成为枪骑兵,倒也合我心意。拿上配枪时,我心里暗想,日后必定要得一宝器!
作为枪骑兵的第一次战役,便吃尽了苦头。曾与我月下共醉的三人也只剩下王锐,与我并肩站在这战场上。号角声起,远处犹如蝼蚁的将军一挥佩剑,我军开始了第三次突袭。看着新征的步兵在前开路,我在马上有些按捺不住,王锐用枪尾轻敲了一下我的腿,我看向他,他留给我一个舒心的微笑。
我们都清楚,谁都要经历过那一刻,活下来的,就是英雄。
再一声令下,枪骑兵队同主将一起冲上前去。
我的马脾气不好,有些恣意胡来,我也拿它没有办法。马通人性,它主人才死不久,它不会那么快接受我。可不想,这马竟急速带我向敌方冲去,硬着头皮抵挡着攻击。一手舞着八尺长枪,一手紧拉缰绳,最终被打下马来。
一只矛刺入我的右肩,那是我第一次受重伤。肩上一凉,又飞速火热起来,疼痛一瞬间如洪水袭来,手指颤抖无法拿稳兵器,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矛尖抽离,正要再次砸下时,听得有人喊:“抓活的!”枪矛落入我左腹,疼的我晕了过去。
原以为小命不保,却不想,我还能从床榻上转醒过来。
时值入秋,北方的天冷的快一些,凉风入帐,打一个激灵,我便醒了。醒来发现自己赤着上身躺在床榻上,床头立有一人,紫衣皂靴,看不清神态,榻前一中年人手抓药泥向我伸来,想必是军医。有个士兵端着热水走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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