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明白了,今儿叫我来就是看我不舒坦的。如此一来反而让我有了些头绪,这皇帝怕是对我和大皇子的“亲密无间”已经有所耳闻了。
没有人来送饭,没人传话,天色渐暗下去,等有人站在我身侧时,我抬头看见满天繁星。那人蹲在我身侧,轻声说:“皇兄被禁足了。父皇未言一字,宋将军不如起身罢。”我摇头,不是什么表忠心,是我站不起来,膝头的痛已经被两夜冻至毫无知觉。
二皇子叹了口气,两手架在我身侧,将我拾了起来。双腿无法伸直,每展开一些便痛的我死咬嘴唇,双脚无法支撑住身体,我几乎是攀附在二皇子身上。惊觉失礼,松开二皇子任自己摔坐在地,道了歉慢慢躺倒在青石板上,冰凉刺骨中想起了师父。
星空忽然被二皇子的面孔遮住,及时扭过头,那一吻才落在了耳根上。
“二殿下,在这里做会着凉的。”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兄弟情义ˇ 最新更新:2011…01…24 00:50:31
这两位皇子一母同胎,相貌身形不尽相似,却是天地有别。长子立储,终有一天这自小形影不分的兄弟会面对天差地别。看着那二皇子,恍惚想起自己,失声一笑,竟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二殿下究竟是想做自己,还是想做你兄长?”
兄长做的事,自己也要做,兄长穿的衣服,自己也要霸占来,兄长夹什么菜,自己一定要抢过来,什么都要争,什么都要抢,为的是什么?成为他?不是,超越他?也不是。我只是啊,我只是想让你宋故多看我一眼!
天上有颗星很夺目,光辉压倒其他,就像当初的大兴子宋故一样,高高在上,耀眼如星。温柔,爱笑,习得一手好字,自幼随父亲习文,做陪读时也学了些一招半式,可谓能文能武。故一向和气待人,逢人便笑,唯独对我,总是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或许是嫌我愚钝,年四岁始会说话,连他的名字都念不准,除夕家宴上,他才笑着为我做了纠正,让我记到现今。那年正月十五,故被父逐出家门,那是上元节,月圆之夜。
这些都是从师父处听来的,像是离我很远,一些我有印象,一些我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仿佛是我刻意将一些事情忘记了。师父说,要拿得起,放得下,放下的勿拾起,拾起的勿再丢。心里终是放不下,他存在过,我记得他,为何偏偏要假装从来都没有过他?
“难道,殿下真正想要的,是将来兄长的位子?”
我之前说过二皇子面带帝王相,果不其然他看我的眼神从佯装的柔情化开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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