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儿留宿,直到他十七岁那年边疆纷扰不断,受封相王的宋故才把他带在身边冲锋陷阵,视他为得力助手,他自己也屡建奇功,一年后获封将军,名扬天下。六年在外,现在重新回来这里,倒是令杨师他们怎么也想不通。
听他讲着,我深吸一口气,看似清明儒雅的将军竟也有这样的经历!最令我不能接受的是,他们一口一句“宋听那厮”的……
“杨大哥,诸位兄弟,坐,坐,于我面前别客气。虽说王爷口上赐了我自由,谁又知他日我会否也是这笼中鸟呢。”我和他四人围桌而坐,正巧风奴回来,我提了空壶递给他吩咐他泡茶,他面色有异的看了一眼杨师,还是接过壶出去了。
我连忙招呼着杨师四位靠近些,小声问:“他又如何?”
杨师一撇嘴,哼哼了两声,他手边那个小个子男人接话说:“嗨,都说宋听犟,那宋听可犟不过风奴这厮。我徐某之前就事过三家象姑馆,都没见过他这么不要命的犟法!”“就是就是,清高的不行!”黑皮肤的男人也和声道。我看回杨师,杨师一擦嘴边的糕点渣,凑近些给我说:
“风奴原不叫‘风奴’的,那是得罪了王爷,王爷才夺了他的名。”
可笑,名字还能被夺去?我心里暗忖,继续装作饶有兴致的听。
“风奴起初是较乖顺的,也很得宠,从来都是以他高兴为主,可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为人亲和,谁都愿意同他相处。这宋听要比风奴晚几个月入院来的,二人关系不错,常一起研究那些个文绉绉的东西。宋听来了没半年突然便学乖了,他却突然脾气大发了。到后来王爷——啊,那时王爷还是将军——将军独宠宋听后,也就暗示我们疏于管理他。至后来,某夜将军酒酣去找了风奴,强要不成反被风奴险些伤了命根子!将军这才大怒之下夺了他名字弃他不顾。”
险些伤了命根子……他说的是那云淡风轻有如天人的风奴么?
“那他还是雏儿了?”我随口问问,只听那徐师说:“哪儿啊,进来这里的就算不是雏儿,调|教中也都失了身子。待调|教好了王爷满意了,这才不再经我们手。”我点点头,陪着笑,自觉尴尬的转过头去却撞上风奴略带怒意与羞耻的眼。
“杨大哥,这些糕点我二人也吃不完,您不妨拿去给各位兄弟们分分吧。”
杨师点了头,带着自己兄弟搬了糕点出去,经过风奴身边时,我明显看到风奴垂在身侧的手有些颤抖,怕他打翻茶壶我急忙过去交接,谁想才碰到他的手,他便扬手打开我,茶壶终是掉在了地上。
我捡起地上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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