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02…24 13:10:00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有些想吃西瓜了,
为保持存稿量恒定,两天一更。 我依旧笑着看他,本打算就他的行为做一些猜测,结果还是摇了摇头。罢了,一波未平,别又激得一波另起。
“有纸笔么?”
风奴起身拿来了纸笔放在我面前,我抄起纸笔捧了砚台,出屋便上了房顶。提笔悬腕半晌,仍是落不下一字。本是有很多话要说与父亲听,真到了跟前,却只字不能言。
今日,便是父亲头七。
抬头扫到将军的窗口,恨意萌发,下笔犹如龙腾一般我向父亲发誓此生要令这宋听不得安宁,落笔又忆起师父的话,不予人安宁便是不予己安宁。
不是我想出生的,不是我要抢了宋故的位置的,不是我要陷入你们这恩恩怨怨来的,为何偏偏就如此了?我觉得对的,你们说是我错了,我觉得合理的,你们说我荒谬了,我觉得不能接受的,你们却又说那是平凡无常的。你们怎么了?
果然,还是我错了。
心中又是委屈袭来,放下笔撕碎了方才的一纸怨恨。不搭理房下唤我吃饭的风奴,重新拿出一纸只书了四个字:
“生不由己。”
比起“身不由己”,这四字更符合我些罢。
下了房顶物归原位,我怀揣着那封书信吃的很少,风奴不逼迫我,吃完仍坐在旁侧陪我,令我感觉很暖心。烛火仿佛拉我回到了吹停关,想到了焦顺总是在放下碗后坐在我旁边催命似的逼我快吃完,好拉着我继续折腾他那些可怜的兵。
再想起我在吹停关过的那个诞辰。
那日一早焦顺并未叫醒我,宿醉中又不见谁人唤我,以为天色还早我又睡了过去。再醒来时看到周围空旷无一物,观察了发现自己竟在战场中心,当是发梦我又睡去。辗转几回才清醒,我居然睡在战场中心的床上!战场上哪儿来的床?
大惊下忽然万箭齐发,擦着我头顶飞过,我傻在原地动都不敢动一下。又是一声口哨,战马们不知从哪儿奔跑出来围成一个大圈绕着我的床奔跑。错愕中我强迫自己相信这是梦境,正要闭眼梁臣便冲到我怀里。
这些劳什子玩意儿居然都是真的!
我喊着焦顺的大名,许久了才听此起彼伏的笑声,口哨声后,全军将士齐呼:“恭贺宋大人十九岁生辰!”我乐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这个焦顺啊,哈哈哈……
“你笑什么?”
“嗯?”
风奴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