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言多必失,言美必伪,宋某不言其它,待下朝后贵盛楼设宴,宋某好好与诸位官友赔罪,不知大家可给面子?”
虽说秦怀章对我不掩敌意,他这次的确为我办了个好事。本不知如何跟重臣们解释赔罪,他闹这么一出,倒是帮我圆了场。贵盛楼设宴可免去过多礼节,若设在王府怕是众官家又得行一份礼了,另外既是知我作风不良,设宴贵盛楼倒也可以结交些巷街之友,日后好有个照应。
众臣碍于颜面皆笑诺,寒暄作势差不多时新皇驾到,我站在原地,众臣齐刷刷跪下恭候那身着白水金莲的主子。
“命王气色不错啊,”新皇落座冲我笑,我僵硬的回过他。百官平身,我回身坐在自己位子上,拿过一份奏折开始看,又听新皇问:“怎不见宋将军?”
“回圣上,将军偶感风寒,卧病在床,托臣为其告假。”
“哦?”新皇挑眉看我,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说:“你是不是昨晚怎么怎么然后将军怎么怎么所以今天起不来了?”我装作没看见,低头继续批奏折。这时秦怀章出列报:“禀圣上,昨日臣得到消息,国师回来了。”
“国师”两字一出全场哗然,唯我不知其所指。还真是第一次听说夏国有个国师的。我偷偷观察新皇的脸,竟不似堂下众臣那样欣喜于表,正相反,他显得不悦,面上却还挂着浅笑:“甚好,可知国师何日能到?”
“国师现在便于殿外侯旨。”
闻言新皇的面色更差了,眼睫也压得更低,那浅笑掺了更多愠意,令我看不下去。转而不自觉地看向殿外,新皇一句“快请”被三五声通报出去后,玄衫一扬,那国师步履沉稳的走了进来。
我倒吸一口凉气,那人竟是师父!
回头看新皇,他竟也是一副倒吸凉气的样子!
突然之间大脑一片混乱,如果师父是夏国的国师,那么给新皇解毒的必然是他,可身为国师他何以因为宋冰一言而藏身望国来保护叔父?能为国师必是奇才,究竟叔父身上有何因由能教一国国师亲自护卫?我不懂,但我隐约觉得,这背后一定有一个什么人花了二十多年做了今天这个局!
国师走得缓慢,行至圣前时有些犹豫,不经意一瞥,他看到了我。
“宋……宋冰!”
堂下又是一片哗然,众臣的窃语声中国师扑过来抓住我的双肩,力道之大几乎使我以为肩膀会碎掉。我辅助他双肘答他:“小姓宋,不名冰,着实抱歉,令国师认错了人。”
看国师的眼神,应该明了面前的人是我,他松开我笑应:“君形貌气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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