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翔前来询问自己儿子的状况打断了我的冥想,我宽慰过他,看到这朝堂上没了成业申作玉,忽然觉得寂寞起来。有报圣上驾到,我立在原地身后群臣跪下,一侧新皇携着将军一前一后的出来。新皇看着我却不说话,他站住脚步,我会意的退后几步单膝点地,他这才从我面前走过,平身时见将军立于皇侧,我心中大概明白了些。
晕晕乎乎的磨到下朝,去探望了太后尽了礼仪便要出宫回王府,途径御花园遇到将军,我颔首向他笑。走过他时被他拉着了手腕,我轻轻脱开,尽量不牵扯到伤口。那一刻我意识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对于获得了将军的夏皇来说,已经毫无利用价值。
应该说,从我发现朝堂上已撤我坐席开始,我便隐约察觉到了,只是我不愿接受这事实。而现在,脱开将军的手时我终于承认自己的处境已经到了不可不多加小心的地步。
含笑拱手问:“将军有何赐教?”并不为讽他媚他,而是讽我媚我。他看我的眼神毫不掩饰他对面前的我的陌生,看我许久他问:“你真的曾想过去死么?”
我没有看他的脸,只是看着他肩上的衣服,那里有一片祥云的图案,奇怪夏皇登基以来为何不再穿有龙纹的服饰。
“无时不刻。”
我如是说。
午睡时水鱼翔带了水玉来,我还来不及从床榻上起身就被水玉扑了个满怀。
“义公义公义公义公!”
“哎哎哎哎,义公在呢。”
结果还没陪他玩一会儿他就在我怀里睡熟,水鱼翔要抱过他被我挡住。怀里水玉小小的身躯令我忆起曾经的礼儿。孩童真好,不经事,不烦心。
“命王,今日在朝堂上……”
“水大人,礼儿已知道自己身世,你若是想复辟,现在正是拉拢他的好时机。”
“命王切莫这么说,这些年来臣已清楚了命王的苦心。臣必以性命保证殿下的幸福!”水鱼翔中规中矩的作揖而答,我招呼他在床边坐下。两个祖父怀中的小水玉睡得香甜,我禁不住伸出手指去点弄他的鼻尖。
“水大人,你要怎么做便怎么做,别顾虑我,说到底我只是个外人而已。这是你夏国的事,是他南家的事,我不足置喙,但有一点烦请水大人一定听我一言。”
“请讲。”
“永远不要让礼儿瞧不起他生父。四殿下是我在夏国所见最优之人,也是夏国为数不多懂得爱情的人。”
水鱼翔听闻后一句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