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中生有。”
“无中生有?这满张纸跟鬼画符似的就只有四个字?”
国师表情凝重的盯着纸张答我:“不,这一列是‘无中生有’的意思,后面是写给我的。”
“写给您?什么内容?”我凑上前,国师将纸递还给我柔声说道:“叫我不要带你走。”他看我一脸不解又不好追问的样子,换了话题说:“命王这一身战伤还真是骇人。”见他有意不答,我也不强求,跟话说:“的确骇人,礼儿小时候为此还不愿与我共浴。”
“命王倒是个好父亲。”
“哪里,”我苦笑,摇摇头收了纸条对他说:“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父亲’,又怎称得上是好父亲?”
国师开口想要说些什么,正巧礼儿出来寻我看到了大石上的衣服,他收起衣服我问他是否干透,他点头应了后便给我送了过来。
“爹爹快穿上罢,圣上已经着凉了。”
穿戴好我拱手谓国师曰:“圣上染恙,本王送圣上回宫,便由世子送诸位回府,如有怠慢还请见谅。”国师摆手说无妨。
我骑马行路不知帝辇中夏皇情况如何,入宫后送圣上回寝宫才听他喷嚏一声接一声。命宫人去传御医,我与将军在榻前服侍着,久违的场景令我有些漫不经心地应着将军的话。夏皇看出了我的心思,调侃道:“命王可别是忆起了十年前的春宵几度。”
我回他:“岂敢,只是这十多年来毫无变化,圣上的生活单调了些。”
他笑,似是有意捉弄我说:“这里除了命王与孤,再没睡过别人。”
偷瞄了一眼将军,将军低着头拿来干净衣服为夏皇更换。我扶着床柱,未免将军多想只有佯装打趣着说:“那圣上与将军都是在哪儿情浓蜜意的?”夏皇因病而轻喘着,有意答我:“御书房。”
将军的头低的更深,我忍住不笑出声呕夏皇:“圣上励精图治,寻欢作乐都不忘国事重大,宋某自叹不如。”
“小伙也在啊,来来,我瞧瞧小莲怎么了。”那白须御医一副熟络的样子叫着夏皇的名字进来,我微笑点头打招呼心里却因他这一语而不解于他们之间的关系,这白须御医到底是什么来头?从他直呼夏皇小名可见他必是与夏皇认识的,且时间不短。难道说,这白须御医并非是宋故的义父?
看他把了夏皇的脉后,取出纸笔就着一旁的箱柜写着药方,我试探着问夏皇:“圣上哪里请来的这贵人?”只见夏皇一脸不耐的扶了扶额上的湿巾,轻声答:“我祖父。”
那即是说,宋故的义父另有其人!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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